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了。”吴壶这次回答的很痛快。
我去。
怪不得当初帮她，看来也是随手撒下的一颗种子，只是没想到自己这颗种子飘得太近，他伟大光的形象就此幻灭。
“原来如此，如果我现在依然在后宫的话，肯定还觉得你是个好人。”巫盈感慨道。
吴壶偏过头来看她。
巫盈给他擦头发的动作一顿，余光见外面还没有亮，不知道自己给陆贾贾拖得时间算不算长，犹豫一下，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微笑：“你……”
不知道要问什么了怎么办？
“说。”
偏偏吴壶这时候一副好说话的样子，仍旧看着她，示意她可以继续问。
“你的武功怎么这么好呀，有什么秘籍吗？如果是欲练神功，必先自宫之类的就不用告诉我了。”她也没有那玩意，自宫也自宫不了。
“业精于勤荒于嬉，你的根骨不比我差，只是太过惫懒，现在还是半吊子水平。”吴壶像个朴实的成功学家。
回答的很好。
但不用盯着她看吧。
巫盈不擅长说话，更不擅长顶着压力说谎，此刻努力把刚才的陆贾贾忘掉，故作镇定的回以目光，忽然发现吴壶长得也还行，至少皮肤看起来细腻滑润，披散着湿漉漉的头发，有几分美人风姿。
她因这个念头而发笑。
“你在想什么？”吴壶猜不透她的想法，以为她走神了。
巫盈老老实实回答：“灯下看美人，越看越美，我看你比往常顺眼很多。”
“嗤。”
果不其然，吴壶以冷笑作为结尾，终于扭过头去，不再看她。
巫盈觉得此人捉摸不透，也没什么话跟他说，没有目光交汇之后，她专心给吴壶擦头发，反而更自在些。
顺着发梢一点点往上擦干，她看着吴壶的脑袋，犹豫最贴近头皮的发根怎么擦，胡噜他脑袋？
好像不太合适吧。
“擦好了？”
“没有。”
巫盈怕给陆贾贾拖得时间不够，斩钉截铁的回答完之后，心一横，掏出手帕细致的给吴壶擦发根，动作轻柔仔细的她自己都为之惊叹。
心中不免有些遗憾，她都没对自己爸妈这么好过，不过现代有吹风机，也用不着这么麻烦。
“你以前给别人擦过头发？”吴壶问道。
巫盈回忆一下，答道：“当然，我在后宫时也有姐妹的，还有十一皇子，后来在贤和院有樱容、樱萍姐姐。”
“那王妃呢？”
吴壶声音忽然放轻，如一根细线在空中悬着，稍不注意就以为是自己听错了。
“我没伺候过王妃，再说了，宫女丫鬟之间哪有这么细心的，事情那么多，自己随便擦两下不滴水就算了。”
巫盈收好手帕，搓了一下他的发尾，觉得发质还不错，很有一股想给吴壶编小辫的冲动，但还是及时克制住了。
能拖延到这个时候，她自觉已经完成了任务，试探问道：“吴壶，你还继续睡吗？”
“你希望我走？”
吴壶转过头，语气带着一股审问的意思。
巫盈敏锐的察觉到他又心情不好了，拍马屁道：“没有，我是觉得陋舍寒微，您为了守株待兔抓刺客，屈尊睡在这太委屈了。”
“油嘴滑舌跟姓甄的一样。”
一骂就是三人，吴壶你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