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缪以秋不断的点头:“想学。”
“那我教你好不好?”
“好啊,”一点犹豫都没有的就答应下来了。
原修忍了忍还是没忍住想捏捏她的脸,最后还是舍不得,只是轻轻点了一下就放开了:“刚刚不是说要老师教吗,这么快就改变主意。”
“老师教怎么可能有你教的好!”缪以秋不假思索的说。讲道理,这可是一对一精英式教育,到学校里学,有没有这样的老师先要打一个问号,就算有,一个班起码有几十个学生吧,一个老师肯定不止教一个班,怎么选择谁不知道啊。
原修觉得,每次跟缪以秋说了不到几句话,对方总有几句是拐着弯夸他的,简直是一枚小迷妹,但是缪以秋肯定不会承认,她只不过是诚实而已。
而原修看着身体虽然虚弱,但是执行力却是惊人的,在缪以秋连续几周都会跑到他这里的某一天,递了一个白色小巧的mp3给她。
缪以秋接了过来,转着这个mp3看,最后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看着他,原修拉着她的手,手mp3上面按了几下,屏幕上出现了一排排目录,都已经重命名了,基本都是书名。
手下一动,按开其中一个,少年清朗的嗓音从其中响起,依旧是标准的伦敦腔,尾音上卷,华丽的低音,声线清晰,这是原修的声音。而一直往下按,这些目录足足有十几条,而每一条目录后面,都是字数在十几万以上的书籍内容。
缪以秋听着mp3里面传出来的录音,眼睛都没有眨一下,愣愣的看着原修:“小哥哥,这些都是你读的吗?”她问了一个显而易见的问题。
原修上午刚刚进行过一项检查,检查过程并不好受,因此他此刻脸色有些发白,但是眉眼间并没有经历过痛苦的样子,只是看着她作出了故意有些不满的表情:“怎么,那么久了,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?”
缪以秋不是天真无知的人,她半个月差不多有十天往原修的病房里跑,连这一层楼的护士大多都认识她了,原修的身体怎么样再傻也知道了七七八八。其实最开始,她并不能一个人上来看他,季岚拗不过女儿,又不放心,便跟着她一起来坐在她身边,她很不自在,原修倒是一切如常,每一次都平静温和的跟她说话,对季岚也很有礼貌。
就看外貌,原修就让人心生好感了,而且还有懂事,两次过后,季岚也不进来了,就在门外看着两人待上几分钟后离开,个把小时后又上
来接她,到了最后,就任由她一个人跑上跑下。女儿出事之后,季岚这样风声鹤唳的人,都很放心原修,后来还很心疼他,不止一次的说的,希望他能够快点痊愈。
手中的音频放了几分钟,里面传出来的声线一直非常标准平稳,缪以秋不知道录这份音频要多久,但是原修两周就完成了,而且她知道,对方肯定花了很多很多的心思在上面。
见她久久不说话,原修弯下腰目光和她齐平,看着她的样子突然顿了一下,骨节分明的手抚了抚缪以秋的眼角:“怎么眼睛红红的,谁欺负你了?”
“小哥哥,你以后不要录这个了好不好?”
原修一瞬间有些愣怔,还以为缪以秋不喜欢他给的东西,却又听对方有些沙哑的说道:“录这个太辛苦了,小哥哥以后你不要这么辛苦了,我去学校里学也是一样的。”
原修笑了一下:“傻丫头,这有什么辛苦的。”
这个张姐不是一般人,早在之前抓到的那个犯罪嫌疑人口中里就可窥探一二,谁知道后续的调查比他们所想象的还要复杂。
“我们怀疑,她跟刘健一样,甚至接替了刘健的位置。”
他们大队一共七个人,唯一的女性王盼盼说道,现在已经月上梢头,但是他们所有人还是齐聚在一起,在大队的小会议室里进行着讨论。
“这个张姐原名张丽,父亲Z国人,母亲N国人,长期来往于境内境外,而她十年前,就开始和刘健同居了。”
缪裘卓坐在小会议室的椅子上,翻着桌前的资料,很快就将张丽的生平看到了底,而上面对她的描述也就寥寥几句,他奇怪的问道:“我们盯了刘健整整三个月,怎么会把这么可疑的一个人给放过了?”
徐浩然开口道:“第一,刘健和张丽虽说是夫妻,可是两人并没有领结婚证,刘健的妻子另有其人,在三年前已经过世了,而这个张丽非常低调,很少露面,连照片都没有几张;第二,我们对刘健进行收网的时候,她一直都在境外,直到两个月前才重新入境。”
“两个月前才重新入境?!”缪裘卓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又问:“那她之前的出入境频率呢?”
王盼盼回道:“一年至少五次,而这一次,起码间隔了七个月,她在刘建被抓之前出境,在刘建判处死刑之后三个月入境,……估计,是听到风声后为了避风头。”
“Y省本来就是边境城市,接壤三个国家,像这种一年来往几次的人数不甚数,加之她在我们抓捕刘建的时候并没有出现,才让我们忽视到现在。”蒋队一直坐在最前方默默的听着,不发一言,此刻才抬起头环顾四周,继续道:“更重要的是,在对包括刘健在内的从犯进行审讯到审判的两个月内,他们从来没有提起过张丽这个人。”
“如果张丽是其中一员的话,一定有什么原因,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替此隐瞒。” </p></div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