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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于喝了许多酒,加上这几年我没有回家,我和父亲相谈甚欢,尽管到了后半路父亲说的多是醉话,可我照样很享受和父亲在一起的感觉。
熬到十一点多,见郑一脚实在困的要命,杨晓晓帮着母亲临时把久未住人的东屋收拾了一下,郑一脚早早的睡下了。
又过了一会,十二点正,我准时点燃早已悬挂好的辞旧迎新的鞭炮之后,母亲拉着杨晓晓的手去休息了,我和父亲相谈了一夜‘醉话’,并没有休息。
第二天一早,和二叔家的儿子石洋给家族的长辈拜过年,匆匆吃过饺子,来到坟地上坟。
我们这里种的都是冬小麦,远远望去,地面上全部都是黑绿的颜色,这黑绿之中不时有一片片的坟茔,此时,几乎每一片坟茔之前都跪拢着许多的人群。乡亲们正情致高昂地给故去的亲人们烧纸膜拜。
我和父亲到了我们的祖坟前,发现二叔和另外几个堂叔堂伯以及他们的孩子(按照我们这里的习俗,大年初一上坟的必须是男性,所以来的都是我的叔伯兄弟们。)都来了。
每个坟头前分别摆上饺子饼干当然还有最最重要的蜡烛和冥币、烧纸。开始给仙去的亲人们烧纸钱。
烧纸钱的时候,其他几个堂叔伯不时地和我寒暄,并询问我出狱后的动向,对于这几年我的‘遭遇’我早已经烂记于心,一一给他们说明。所有亲人们听到我当了记者都不停地为我祝福,当然,他们有的是真心祝福,有些人的祝福是违心的,比如说的的堂大伯的儿子石镇中,呃,就是我的堂哥。他表面上对我极尽夸赞,实际上对我所说一点都不信,他认为我是故意说谎骗他,在他的认知里我就是一个无法无天的社会混子。
一个做过牢狱的社会败类又怎么能够当上记者?
这两年我经历了很多事情,心态也豁达了许多,所以对于堂哥的鄙视并未放在心上。
这时,响亮的鞭炮声已经此起彼伏,如雷声滚滚,上完坟的人们开始燃放鞭炮
上坟回来后,我在家里窝了一上午,父亲几次催促我去石镇中家里玩麻将,目的是沟通我和亲人们之间的感情,被我拒绝。
这几年,堂哥开了一个砂石料厂,销售水泥石灰、沙子石料等建材,正赶上周边村里翻盖房屋的很多,所以堂哥生意很火爆,发了一笔财,用父亲的话讲就是:咱家的祖坟冒青烟了,出了镇中这样一个富翁。
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,巴结富人已经成了一股不良的社会风气,尽管巴结富人绝大多数情况下并不能让巴结着得到什么,但是却成了他们对别人的一种谈资:某某村的谁谁谁你认识吗?我和他是朋友!
仿佛认识一个有钱人,并且和这个有钱人做朋友是十分光彩的一件事!这当真是一种扭曲的病态心理。
堂哥发财了,所以其他叔伯弟兄们无形中都把他当做众人的领军人物,每年的大年初一弟兄们总是要去堂哥家里玩上一天的。
只是,我对石镇中这个堂哥的确不怎么感冒。
吃过午饭,父亲再一次提议要我去堂哥家里玩。
“红开,要不你就听爸爸的话去堂哥家里玩会?我和你一起去,爸爸说的对,你这么几年都没有回家,的确该和亲人们多走动走动的!”我刚想再一次拒绝父亲的提议,杨晓晓对我说道。
哎,我可真是捡到宝了,这杨晓晓咋就那么善解人意呢!尽管她善解的是我父亲的意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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