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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吸阴诡灵还有这些怪头娃娃的集结地。
万灵世界,人为至尊。对不住了,只能先拿这些怪头娃娃当试验品了。
转身,锦容立时明白,拉了我右侧的衣襟,王路见锦容这样,也是拉紧了我的腰带,骇然看着那些手臂乱敲,头乱撞门板。
小刀直挺,压近门边。
有缝。
但刀近门板边,门似年代久了一般,有点腐的意思,嗖嗖地掉了些沫子。
黑沫!
呼地转身:“掩住口鼻,别用力吸气,记住,只能挨我,别挨任何东西。”
王路吓得头快钻我怀里,锦容也是收起了另一只手。
小刀钻拱,门轻动。而刀身通红,这道门,不是正常的门,是阴灵所结。黑沫,定有毒,而且是千年阴灵历久凝结而成。
千年阴灵?
我去!那先前见到的黑棺粉,是不是就是这里产出的千年古棺的黑棺粉啊。
阴灵一层层凝结上去,最后成了这黑沫。
我嘴里的热气哈出,手下的力道应是很大,热气成团,小刀猛一用劲,门开了。
没有声响,门无声地开了。
没有细看,而我呼地退后,身子一压,将锦容和王路一起压到了过道另一侧,让出了门的通道。
呼呼呼,扑扑扑!
怪头娃娃如潮涌进。
瞬间全进了门里。
没有预想到的咚咚声!
这就是说怪头娃娃没有掉下去!这间房,这第七间房,是真的房,有地板,有底!
侧着身子小心地挪到门边,一看,我地个姥姥,一条黑红的过道,血腥味直涌,而诡异的是,先前如潮涌进的怪头娃娃,一个也不见了。
一数,又是七间房。
房门紧闭。怪头娃娃哪去了?
低头,不敢跨步,看清了,那些黑红色,原来是先前吸进来的黑红流。
黑红流布满了整个过道。
这黑红流我可不敢轻碰。旁边王路呼呼地喘着气,心里一动,顺手从她头上揪了两根头发,王路一偏头,娇嗔地盯了我一眼,我可没这心思,扬手将两根头发丢到黑红的过道上。
哧哧哧!
哇靠!
冒起黑烟,瞬间,两根头发成了黑灰弥进了黑红流。
心里大震啊,王路是个漂亮的活生生的大姑娘,人的头发掉进去,如遇硫酸一样,转瞬消弥,我靠,我们走进去,不得化为血水啊。
而古怪的是,怪头娃娃明明是涌进去了,它们是怎么进去的,难不成它们不怕?
我们撞开的这道门,是外围的第七道门,过道那侧,也是七个门,哪果把我们进来的门的算第七道门的话,那正对的,应该是第一道门,过道最那边是第七道,回字形应是这样算。
可现在站在门外,看第一道门,只隔过道两米,却是无法挨近。
我脑中此时清晰了,要想活命,只能前行。而回字形的前行,只能是破门而入,横着才能走到最中心点,或许还有出去的希望。
怎么过去?
锦容此时突地一声冷笑:“要说人啊,最是金贵,没什以,跟我来。”
一惊,却是见锦容突地咬紧牙关,深吸一口气,双手拉了裙摆的最下面,扑地一声,锦容几乎是闷着惨叫了一下,一截裙摆撕了下来。
鬼脱衣,如剥皮!这样的惨状,我最先在古碑村的树林子里见过周春脱衣的惨况。
心里一凛。
锦容丝丝地吸了两口冷气,我能感到她的剧痛。
裙摆扑地一下被锦容丢垫到了过道中间,怪异的是,黑红流居然让开了一些,没有漫上裙摆。明白了,同是阴物,或许黑红流以为是同类吧。
锦容率先踏脚,一步,挪到了里围的第一道门边,踏在了门槛上。
这也让我发现,这里围的一排七间房,不似外围的严丝合缝,挺正常的,还有门槛。
是真的房间么?
我几乎是将王路抱着踏着裙摆而过,三人站到了门槛边。锦容瘦,偏着身子几乎挨紧了门,挪出地来,我把王路抱着勉强能站稳。王路在最外面,我在中间,锦容紧贴着门。
王路一直害怕,害怕搞死人啊。
扑地一歪,我急着扶,力道大了点,撞着了锦容。
呯!
竟是一下子将第一道门撞开了。
阴冷突地透了过来。
咔嚓咔嚓!
似桑蚕咀嚼的声音!这声音我记忆里有,老家都养蚕,我听惯了。
正自惊慌间,突地,还仰躺在我怀里的王路,一下子竟是松了抓着我腰带的手,双手乱晃着,指着过道顶,嘴里再也忍不住了,惊叫了起来!